句子
一  我是在夜店遇见她的。  那家店有个很美的名字叫做不再见。  相遇的开始是怎么样的我已经没有记忆了,不是酒精作祟也非意识中断,实在是灯光太暗,情绪太低沉,沉的没有了生息,就像穿了一身黑色旗袍的她。我像往常一样烟卷斜叼着,吞吐着那云雾,脑子杂乱着思绪,眼神迷离地在迷乱的酒吧辗转留恋在丰乳肥臀间
七秒的记忆歌词|七秒记忆

  一

  我是在夜店遇见她的。

  那家店有个很美的名字叫做不再见。

  相遇的开始是怎么样的我已经没有记忆了,不是酒精作祟也非意识中断,实在是灯光太暗,情绪太低沉,沉的没有了生息,就像穿了一身黑色旗袍的她。我像往常一样烟卷斜叼着,吞吐着那云雾,脑子杂乱着思绪,眼神迷离地在迷乱的酒吧辗转留恋在丰乳肥臀间,摇晃的长发,蛇腰纤细,跟着带感的节奏随舞池的疯狂而疯狂。我静静地靠着吧台,右手支撑在大理石铺就的台面上,食指和大拇指握着一枝玫瑰,哦,不是,是蓝色妖姬。左手插在裤带里却仍没忘记敲打着节拍。现在的背景是无尽的黑和五光十色的闪烁。我眯缝起双眼,烟燃到一半了。

  当节拍停在二分之一音符时,她出现了,和周遭骚动热闹过剩的人群不同,她的冷漠气质与生俱来似的散发开来,我不禁多看了两眼。一般我评价一个女人,哦,不对,看一个女性生物,就三样:脸,胸,腿。漂亮,丰满,长直。OK,我视线转移,不需要拥有,人是贪婪又不知足的怪物,墙上的蚊子血和心头的朱砂是一个永远解不开的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再美好的事物都不该属于一个站在黑暗中的男人。

  先生,好烟可不是让你这么糟蹋的。她走至我跟前,出人意料地用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右手从我嘴上缓缓抽出了已经燃至三分之二的烟,黄鹤楼?她放进自己的嘴里毫不含糊地吸了一口,熟练地轻轻吐出烟雾,鼻翼间也萦绕着,半笑不笑地疑问句,而轻蔑地笑容已经论证了命题的正确性,不理会我的沉默,她复又吸了两口,将烟蒂帅气地成抛物线落在靠着酒保座位的垃圾桶,对,没有踩灭那最后的火星,我直愣愣地看着那忽明忽暗的烟蒂,依旧没出声,捏着蓝色妖姬的手却轻轻放下,像是被抽干了气力,就那么摊软在大理石铺就的吧台上――呵,放心,着不起来!阿K,一杯Mojoto红唇妖艳地向上一勾,她便落座在我右手边。我依旧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望着她。

  她冲我莞尔一笑,双手在随身的小皮包里摸索,嘴巴努了努舞池另一边的客座,对我说道:那些想着法子和我搭讪的男人,在我每天进门的时候都像你这般,毫不掩饰内心的欲望,直勾勾的――盯着我,噗!从包里拿出女式烟盒,抽出雪白的一根娴熟地叼嘴,点燃打火机,修长的手指夹住烟,倒吸两口,将烟雾轻轻吐向我,有淡淡的女人的味道。然后?我突然唇角一勾,低沉地问道。

  二

  然后?需要什么然后?萍水相逢,无须多问。只不过――她斜坐着,两条腿交缠着,翘着二郎腿,一手环胸搭在抽烟的那条胳臂上。突然一阵香飘散过来,原是酒保在点香,我也没看清是什么香料,只见那酒保用的是玉瓷的容器,我不甚懂香,只是觉得这香挺是好闻的,余光一瞥,只见眼前的她对着那香料深深呼吸了两口,转头又是轻蔑地看了我一眼:怎么?不好闻?我勾了勾唇角,一低头也从裤兜里抽出烟盒,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她盯着我,今天已经抽了四根了,还能再快活两根!我眉眼往上一挑,不快不慢地言语道,这下倒好,她开始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地,你真是个奇怪的人!终于在我依旧炽热却冷静地目光注视下她停止了在我看来莫名其妙地举动。你的只不过没有下文了?我将烟灰抖落在酒保递过来的烟灰缸里,漫不经心地问道。我每天都能在晚上11点07分00秒到凌晨2点14分14秒看见你,你什么也不做,就坐在这儿看舞池,抽烟,然后点一杯Mojoto,再抽烟。不连续地抽完6根,到2点14分07秒你就消失在这里了。她媚眼如丝,接下去方才被打断的话语。我轻笑了一声:敢情是关注我许久了。我抬眸微笑着看着她,烟熏妆是午夜舞池的最佳伙伴,然而这个女人确实不施粉黛,眉清目秀的,但是却一点不减她的风情和与生俱来的魅力。你不是说到2点14分14秒都能看见我吗?怎么我2点14分07秒就消失了?还有7秒呢?我眼睛直视酒保背后显示的电子屏,顿了顿继续问道。她但笑不语,只是静静地望着我,手里的烟早就灭完,尸身在烟灰缸里。她没有再拿第二根,只是双手环胸,依旧翘着二郎腿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里,我也忘了在这个时间点外我在干什么,只知道我每天口袋都会有一包烟,里面有12根,却永远也伸不出手去抽出第七根。她听了倒是没有什么讶异的表情,你不该来这里。我很是疑惑,你知道为什么?她伸手拿走我右手边的蓝色妖姬,用纤细的柔夷拨弄着花瓣。不知道。没有任何感情,她的言语很是冷漠,不知怎地,我心里没由来地一紧,耳边似乎有什么声音在远远地呼唤我,但是很杂乱我听不清楚,想要再细细去更进一步分辨的时候,又只剩下舞池的喧嚣了,奇怪那是出现幻听了吗?我紧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现在是1点24分36秒,离你消失还有一段故事的时间。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吗?我微微颔首。

  三

  她是在水里出生的。倒不是现今有钱人的那种孕妇水中分娩。这事说来话长,不过在她眼里两个字足矣逃难。事实上这并非是场天灾,而是人祸。的确故事并不曲折。她抿了口鸡尾酒,眉心舒展,千般风情。

  黄金八点档的狗血剧情,我妈是小三,被金主金屋藏娇,夜夜笙箫,不幸之下有了我。她伸手用食指指了指自己,她的指甲是黑色的指甲油,我还好奇怎么不是大红色的,那种妖艳不是最适合这样的夜晚和地方了吗?突然看着她不施粉黛的面容我又了然了,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怎么会按着常人的思维来行事呢?后来被大老婆发现了,那叫一个惨啊,直接推进了山间别墅下的水库,那时候我妈快分娩了,那死老头儿飞去美国找小四小五快活去了,这下倒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溺死了。她的嘴角突然绽放出微笑,缓缓地拉开唇线,弧度向上一勾,我突然觉得着女人的嘴还真不小。不过细细想了想溺死了?我的瞳孔突然放大那么你呵呵!她轻快地笑着,将一头长卷发朝身后一拨,现在是2点05分49秒,还有两分钟她指向酒保身后电子屏上的大挂钟也是一个奇怪的酒吧,拥有两个时间指示器,生怕别人忘记时间一样时针分针交叉的角度很小,我看不清到底是2点05分还是2点04分,秒更是不用说,大脑已经无法计算时间的毫厘之差了,突然间,电子屏上显示的红色时间也开始模糊,看不清到底是几分几秒,不过说到底其实也没差。我是个死人。她突然将头伸到我面前,轻轻吐出言语。我倒吸一口凉气,突然她又说了一句:2点14分07秒了,再见,不再见!

  我忽然坠入了无尽的黑暗中,没有了舞池的喧嚣,没有闪烁的灯光,没有那个不施粉黛却穿一身黑色旗袍的女人,视野最后放大的是她身上那件旗袍,像是鱼鳞,对的;鱼鳞,没错。

  我听见耳边有人在呼唤我:你醒醒!你醒醒!我突地就坐直了身子,睁大了眼睛,哪儿有什么酒保有什么烟有什么女人,面前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个个瞪着自己。好小子,竟然特么的给老子跑去夜店!还特么地选了个会发生火灾的地!最中间的有着大肚子的男人怒目而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不是在酒吧吗?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又透过窗看出去,对面都是高楼大厦,无疑我在医院而且至少在6层楼以上。难道只是个梦,可是为什么有如此的真实?突然一股异香扑鼻而来,这味道和我在梦里的味道重叠了起来,这是什么香?我皱眉问道。是犀牛角制成的香!话毕,大胡子走上前来,也不知你小子撞啥好运了,出个事儿,还能搞到犀牛角这样的国宝级物件,还特么是用来焚香的!我的大脑开始高速运转,犀牛角想起来了,上回跑去古玩市场淘到一件宝贝就是犀牛角,不过我记得走之前,那店家身穿白大褂,白色的须眉,像是隐士道人,不过他最后说了句;

  古人云:犀角不敢烧,燃之有异香,沾衣带,人能与鬼通。

  难道我开始想着事情的前因后果。

七秒的记忆歌词|七秒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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