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要走多少条路,才能将其称作男人。 一只白鸽要飞越多少海洋,才能在沙滩上安眠。 …… 那些人要活多少年,才能最终获得自由。一个人能转回头看多少次,假装他什么也没有看到?这回答。我的朋
一个男人要走多少条路,才能将其称作男人。 一只白鸽要飞越多少海洋,才能在沙滩上安眠。 …… 那些人要活多少年,才能最终获得自由。一个人能转回头看多少次,假装他什么也没有看到?这回答。我的朋友,答案在风中飘,答案在风中飘。 中国论文网 https://www.xzbu.com/7/view-8645963.htm ――《BLOWING IN THE WIND》
丽江的日子也非笼统的闲适。这个三月,一桩桩大小事宜恍若金色池塘里此起彼伏的涟漪,明晃晃摆在眼下。春日暖阳,并不奢侈,一气呵成读一部书,倒是奢侈了。所幸,还是将鲍伯・迪伦的《Chronicles》(中文译名《像一块滚石》)念了下来。念得拖沓,另有个缘由,面对一本字字珠玑的自传。我无法行云流水般掠过任何一个字。
“真实面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与其说我是一个仙笛神童,不如说我是个放牛娃”
――鲍伯・迪伦
青春不回转,成名要趁早。1963年3月,年仅二十二岁的鲍伯・迪伦,一把木吉他,口琴悬在脖颈上,操着副好似六十岁的破锣嗓子,出了首张专辑《BLOWING IN THEWIND》(答案在风中飘)。自此,他年轻的名声也化作风中沙砾无隙不入。
写出这样的歌绝非唐突。50年代末60年代初,美国乐坛昏昏欲睡,电台里充斥着空洞的诙谐曲,甲壳虫(The Beatles)那饱含年轻张力的音乐要好些年后才冒芽,时光断层间亟需一个“充满火和炸药”的声音突围而出。另一方面,一部《在路上》被年轻族群奉若圣经,大伙儿全都醉心于做一个东走西顾及时行乐的嬉皮士。迪伦却另有见地:“我仍然爱杰克笔下流淌出来的那些让人透不过气的、强有力的、急促的诗句,但现在,书里的主角莫里亚蒂像是有点过时,没有目标像是一个只能激起白痴想法的角色。他像身上骑着一头公牛那样横冲直撞般地对付生活。”
迪伦无意做一个浪荡子。即便是在初涉纽约朝不保夕的时日里,他亦是个自信的猎手,意念坚定得像是一枚夹子。他常是一早爬起来,便跑去城北边的博物馆,观摩名家画作,从委拉斯凯兹、戈雅。到格列柯、毕加索……无所不包。在格林尼治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他将很多页书高声念出,对文字的声响着了迷。克劳塞维兹令他“现实到黄图钉的层面”;巴尔扎克告知其生活的秘密是“储备起自己的能量”;爱伦・坡又予之民谣创作的灵感。看似杂陈的河床底下,自有暗流涌动。迪伦紧盯住那个光,深究不已。这期间,他还时常乘一个半小时的车,去到新泽西莫里斯镇,爬上山坡到那个叫做灰石的医院,探望病危中的民谣大师伍迪・格思里(Woody Guthrie)。年轻的鲍伯・迪伦决心做一个命运的斗士。“用破碎的心丢弃美丽的风景,拥有了真正的精神力量”。
他难以琢磨。称他作“歌曲创作的毕加索”不无缘由:他的词就像风一样飘忽,石刻般隽永。其早期的民谣风格质朴而富含深度,1964年后,迪伦力图甩掉名讳为自己而创作,发表了“席卷而归”、“重访61号公路”、“无数金发女郎”三部巅峰之作。此时,他的词就如同植物迎向日光般坦荡,如诗歌般饱含韵律同寻入针芥的微妙变奏。开启了“民谣摇滚”先河。1979年,迪伦皈依基督教。词曲中不乏引经据典的痕迹,金斯堡亦盛赞其歌词,尖锐简约得“就像圣经中的箴言”。
流年似水,美眷白头,英雄也终将迟暮。十三年前,在纪念鲍伯・迪伦从艺三十周年的盛会上,迪伦唱道:“昔日我曾苍老,今日我却风华正茂。”而其青葱岁月终归退潮。当昔日英雄化身作手持鹅毛笔的小老头,偃旗息鼓作别往昔,只教游吟诗人梦呓般的行文施众生以桃李,是否就安身立命了?答案,在风中飘……
blowing in the wind吉他谱_BLOWING IN THE W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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